约瑟夫·尤特鲁卡《静物与贝多芬面具》,木板油画,55×43.5cm,1937年
2020年是音乐家路德维希·凡·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诞辰250周年(1770-2020)。他是天才作曲家,也是不断和命运抗争的英雄,更是伟大的艺术家。250年过去,他给后世留下的遗产不只是音乐。
音乐和艺术(这里指狭义上的绘画)乍看似乎泾渭分明:一个是听觉审美,一个是视觉艺术,如何能打通壁垒共同欣赏?然而,虽然历史上音乐家和艺术家各有不同的称谓和影响范围,但音乐和艺术确实有相通之处并不断影响彼此。
惠斯勒《黑金夜曲——坠落的火箭》,布面油画,60.3×46.6cm,约1875年
视觉艺术一直受到音乐的影响,反之亦然。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中叶,西方现代艺术家们对音乐的兴趣大大提高,至少从画名来看是这样的:
惠斯勒《夜曲》,布面油画,39.4×62.9cm,1872-1878年
詹姆斯·惠斯勒(James McNeill Whistler)在19世纪末所画的《夜曲》与肖邦的同名钢琴独奏曲有着密切关系;保罗·克利(Paul Klee)的几何抽象作品《复调》中也蕴含着对巴赫复调合唱作品的无限热情。
保罗·克利《复调》,亚麻布彩绘,66.5×106cm,1932年
斯图亚特·戴维斯《摇摆风景》,布面油画,220.3×439.7cm,1938年
前卫艺术的杰作则以当时流行的爵士乐为灵感,从斯图亚特·戴维斯(Stuart Davis)的《摇摆风景》到彼埃·蒙德里安的《百老汇爵士乐》,再到亨利·马蒂斯的《爵士组曲》,一张现代艺术里程碑的清单几乎等同于西方音乐的时间轴。
彼埃·蒙德里安《百老汇爵士乐》,布面油画,127×127cm,1942-1943年
亨利·马蒂斯《爵士组曲》,书籍,42.5×70.2cm(展开),1947年
沿着时间轴回溯,贝多芬作为欧洲古典主义时期的作曲家,他将古典主义音乐推向高峰,并预示了19世纪浪漫主义音乐的到来。其作品广泛的创作题材和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在他离世后近两百年内展示出了强大的生命力和永恒价值,一次又一次地激发了视觉艺术家的创作灵感。
01. 音乐性
贝多芬被人们注意到首先是因为他的音乐。其一生经历了法国大革命前后欧洲社会的剧烈变革,作品是时代和个性结合的产物,极大地扩展了交响乐的思想内容,使之成为能够反映社会变革的体裁。内容的广阔也使音乐具有非凡的气势和力量,影响了透纳(Joseph Mallord William Turner)、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Caspar David Friedrich)、安塞姆·基弗(Anselm Kiefer)等一批艺术家。
透纳《梅尔罗斯修道院》,纸面水粉,19.7×13.5cm,1822年
人们熟知透纳是19世纪英国“光的绘画大师”,但其广阔海景画的背后也隐藏着音乐元素。他与当时的管风琴师、作曲家约翰·丹比关系要好,后者很可能培养了画家对音乐的热爱。
透纳《The Fighting Temeraire tugged to her last berth to be broken up》,布面油画,122×91cm,183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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